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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孤獨與冷清 市博物館僅有兩位字畫修復師

    2016-11-03 14:11:28
    來源:青島日報
    作者:任曉萌
    責任編輯:光影

    俗語中講“紙壽千年、絹壽八百”,但流傳過程中的損壞、保存不當產生的各種霉斑、斷裂,讓這些價值連城的藝術精品變得十分脆弱。作為青島市博物館目前僅有的兩位字畫修復師,繆小軍和胡可佳的工作就是將館藏藝術瑰寶重新打磨修復,讓他們再次煥發魅力,堪稱文物“醫生”。

    每一次修復都是一項新的挑戰

    說起文物修復,大多數人對這份工作并不熟悉,在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大火之前,大多數人對文物修復師的印象都是帶著厚眼睛的老學究,“其實在一些高校早就開始設立文物修復專業,盡管優秀的文物修復師要經過時間的歷練,但現在也已經有一些年輕人愿意耐得住寂寞,踏進這一‘冷門’。”胡可佳告訴記者,“尤其是吉林美院、復旦大學視覺藝術學院等都已陸續開設了書畫修復等相關專業,這些美術院校開設的課程更針對實際動手實踐,年輕的文物修復師很快就能上手。”不過專業學習是入門,真正要成長成為一個優秀的文物修復師還是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的經驗累積。

    說起進文物修復這一行的初衷,繆小軍說自己單純是因為熱愛。“我以前在博物館做行政,偶然間有一次看到老師傅做文物修復,一下子就迷上了,跟著師傅做了五年多的學徒,今年年初師傅退休,我也開始正式做起文物修復的工作。”

    相比較繆小軍的主動請纓,西北大學文物修復專業畢業的胡可佳更像是誤打誤撞。“繆師傅因為興趣才學習文物修復,我是稀里糊涂報了大學專業,最初對文物修復一無所知,不過文物修復的魅力像一個黑洞,一旦接觸就拔不出來了。”

    每天做著同樣的工作,會不會覺得枯燥、厭煩?胡可佳笑著說,“外人看著一定是枯燥無趣的,但我和繆師傅都樂在其中,每一幅要修復的作品都有自己的特點,所以對我們來說每一天的工作都是一項新的挑戰,你總能從中找到新的趣味所在,所以我們做修復工作,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修復一幅古畫要歷經近30道工序

    一旦進入工作狀態,繆小軍和胡可佳就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么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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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可佳(左)與繆小軍(右)在修復文物

    “這幅作品是兩百多年前的一副山水畫,表面有霉斑和明顯的斷裂殘缺,要盡快對他做相應的修復方案,時間長了,霉菌會繼續傳染,這幅作品毀損的程度會更加嚴重……”胡可佳做出修復方案后,由繆小軍來做清洗和揭裱,兩人面對文物,權責明確、分工有序,容不得一點馬虎。

    “文物修復是一個比耐性的工作,”做了六年字畫作品等紙質文物修復的繆小軍告訴記者,“從文物的病害分析、修復方案的制定,到清洗、揭裱、拼接、打條子、托命紙、上墻、補殘、打蠟 、壓光等具體修復過程,光大步驟就要近三十道,具體到小工序環節,會更多,有時候一幅破損嚴重的作品可能要經歷近百道工序才能完成修復。當然,這其中的每一步都不能有差錯,只要有一處出了錯,都有可能會對整幅字畫作品產生毀滅性的損害。”

    除了比耐性,繆小軍笑著說文物修復更是拼體力的一份工作。“每天工作八小時,對我們而言就是站立八小時,外加弓腰八小時,有時候修復任務重,時間會更久。所以每個文物修復師的腰都不太好。除了站立時間長,有時候文物修復也真得用到力氣,就拿壓光這一道工序來說,文物修復師要將壓光石在畫作覆背紙上不停的推平,以此讓畫心保持平整,盡管現在天氣涼了,但每次壓光完都是一頭大汗。”

    人員配置少 每年只能完成20副畫作修復

    在市博物館文物修復中心,除了兩架修復臺和一堆修復工具,辦公室幾乎找不到其他東西,甚至沒有一張像樣的辦公桌,“我們每天的工作就是圍著這兩個修復臺轉悠,幾乎很少會有坐下喝茶聊天的空閑,所以該省的也就都省下來了。”

    繆小軍和胡可佳享受著這份孤獨與冷清,他們喜歡把文物修復中心叫做工作室,“這些字畫進門之前都是殘缺破損不完整的,但在我們的手中,他們又再次煥發出生機,外人覺得我們是‘打補丁’,但我們自己覺得這也是一種特殊的創作。”

    目前青島市博物館的文物修復中心只有兩名書畫修復師,“滿打滿算一年能完成的修復作品也就20件,有時候遇到棘手的問題,我們只能向山東省博物館、上海市博物館等地方的資深文物修復師求助……”繆小軍說起人員配置上的不足,也有些無奈。

    “當年我們本科一共30人,但最終從事文物修復工作的卻也寥寥無幾,很大一個原因是博物館提供的文物修復師崗位很少,很多同學以聘任制的形式在博物館工作多年,但始終等不來正式編制人員考試,迫于生活壓力最終還是轉行了……”胡可佳很無奈的告訴記者。(青島日報/青島觀/青報網記者 任曉萌)

    [編輯: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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